老爸退休以后就喜欢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为了防止我那个经常拿手指扳插头铜片去插电门的老妈,因为家里没人而触电身亡,他把东西越安越复杂,直安到……混路了,所以时常冒烟。”

郎赫远了然的点点头,扬扬眉毛:“总的来说,你母亲和你一样。”

娃娃睨了大老板一眼:“屁咧,至少我没触电过。”

“哦,我明白了,你比你母亲进化了些。”他点头。

只不过,就进化了一项。

娃娃的父亲不在,母亲看上去倒是很……可爱。

先将郎赫远安排到一层会客室,然后立即闪身到储藏室去打电话,坐在会客室的他隐隐约约能听见她的几句话:

“嗯,居然有男人上门了。”

“好,我不声张。”

“就一个人,看起来没带家伙。”

“身体看上去还不错,估计能顶上五分钟。”

“你要我找刀?刀不是封了吗?哦,抽屉里还有一把,好,我明白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

“好,我争取拖住他,你尽快吧……”

郎赫远端杯子的手一抖,正在装模作样喝咖啡的嘴也被烫了一下。

在这种强大的精神压力下,郎赫远再认为娃娃的父母会善待他,那就是异想天开。好在娃娃在旁边不停的安抚,才让郎赫远自若些,不过随后发现娃娃这种行为只是死刑犯行刑前固有的那一餐饱饭,为的是让人走的更加安心后,郎赫远开始深层度的思考自己来此处送死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