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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湛记性很好,良妃也是个有坑品的人,一个月之后,她就闲闲提起,林小媛不知怎地,大冷天的去御花园湖边赏莲,失足掉进去冻死了。末了,鄙夷地感叹一句,果真是下作东西净会作妖,死了都不安生,给莲花添晦气。

所以赵湛一直都不会小看女人,妇人之仁更是玩笑话。

朝堂执政会连座,后院妇人也懂得斩草除根,高拜低踩,伺机而动。

颜欢向他说王妃的坏话,赵湛不惊讶,心情也很平静。

没有什么‘你居然是这种妖艳贱货我看错你了’,将心比心,如果说坏话能让父皇改立自己当储君,他会把赵渊三过岁尿床的事都扒出来。可惜做人没有那么简单,他自己也不会因为一两句坏话而发作徐暖竹。

只是有种‘啊,原来自己也开始要管束后院了’的怅然若失。

但赵湛想过那么多种可能性,就是没想过,眼药的内容居然是这种事情。

肾亏?

他到底哪里像肾亏了,就是论掏空身体,也断然轮不到他吧!

太子都还活蹦乱跳,他怎么可能虚?

赵渊若在东宫有灵得知二弟的想法,定然感觉得躺枪,很委屈,他一夜七次金枪不倒器大活好可不是开玩笑的,进能吟诗撩姑娘,退能床上定人妇,肾亏?三弟那畏缩娘们儿的模样才更像肾亏吧。

三弟赵澈真不知道自己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