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深深冷漠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眼里像是倒映着整个星辰。

看上了他。展深深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而是说道,“和尚,这花要被你浇死了。”

这句台词是她随意说的,至于为什么说这句话,是因为她曾经做梦梦到过这个人在浇花。

身上穿着华贵的白色服装,长长的头发,整个人仿佛在一团光晕中,她醒过来的时候,心里像是缺了一个口子。

傅辛寒听到展深深这样说,知道她已经开始在想要怎么表演了。于是他跟着接了下来,表情柔和,但是整个人却有一种无法接近的距离感。

傅辛寒看了看她,“施主可有事?”

展深深说道,“无。”

傅辛寒:“……”然后就没了?没了?以前那个恨不得让他把心理活动都演出来的优秀导演展深深,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了?

傅辛寒问道,“这样就没了?”

展深深依旧看着他,怎么叫没了,她现在还看着他呢。

傅辛寒很明显没理解这么有深意的话,他正准备来教展深深,而这个时候,蛋崽不甘心这么久了,怎么都没有聊它了?

于是又蹦了起来,成功的打破了现在的尴尬。

展深深摸了摸蛋崽,“我带他出去晒太阳,随便做胎教。”

她还没有给人做过胎教,更加没有给蛋蛋做胎教的经验,所以怕第一次做不好,影响自己的形象,所以抱出去。

蛋崽就被这样抱了起来,依旧是抱到了二楼的大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