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惊讶的问:“打零工?你不是说她是你大学同学吗?”
三十年前的大学生是很金贵的,那时候还是铁饭碗分配工作。就像他和苏母这样,一个单位呆这些年,大大小小也有个小官职,不能说过的十分好,也不会太差。
“你就别提了,上学那会她忙着找高干,找上她爸,弄的最后没毕业。刚结婚那会还是不错的,公公是个什么官吧,后来就越过越不行了,到现在了房子都没有,四处租房子住。”苏母说的有几分感慨,又道:“所以才说,三十年河东,三十河西,当年她结婚时,同学里羡慕她的不少,现在都可怜她了。”
说到这里苏母又看看苏盈道:“可怜人,别跟她计较。”
苏盈怔了一下,看田欣穿着就知道她过得不好,但没想到会这么惨。
苏母没继续说田欣母女,可怜人实在没什么好说的,除了同情还是同情。开始问苏盈上班的情况,单位好不好,同事相处的怎么样。
苏盈只说一切都好,苏莞很照顾她,两人一起住很方便。再问几句,就真有点扛不住了,撒了一个谎就要用十个谎去圆,就是善意的欺善,编故事一样把话说圆了也不容易。
正想寻借口走开,门铃响了起来,苏盈马上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苏盈傻住了,只见山一样玫瑰花堆在山口,层层叠叠堆成花海。
这时候小宁的头露出来一点,笑着对苏盈道:“苏小姐好。”
说着只见两个人抬着,把花堆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