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胜负很容易分辨。

打一场，站着的肯定比躺下的更厉害了。

可文呢？

显然不可能。

没有一个评判标准。

除非差距很明显。

范飞和朱增两人乃当代顶尖书画大师。

他们的作品跟张榆会有明显的差距么？

显然不可能。

至少张榆不那么认为。

不那么认为的人也绝对不少。

“后生可畏！”范飞笑着说道，“你也别觉得我们是看在老马的面儿上在捧你。你的这些作品的确胜过我们许多作品。”

任何一个书画名家，他的作品也不可能都保持顶峰水准，也有好有坏的。

“他没那么大面子。”朱增看了马老爷子一眼，说道，“我们大老远从燕京来，已经算给他面子，顺便也看看你的这些作上看的，比起现场看，终究差了几分味道。”

来，有马老爷子的面子在。另外也有对他张十三作品的兴趣在。

可对这些作品的评价，却与马老爷子的面子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