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这跟自己刚才的话有什么关系。

“国术，或者说功夫，分练法、演法，以及打法。”张榆说道，“如今那些武校，或者武馆，一般都只会传演法，也就是表演套路。打法一般是不传的。”

“为何？”万通问道。

打法是什么，他从字面上都能理解。

“打法，打法，一打就犯法。”张榆说道，“打法，换一个说法，那就是：杀人技！”

“功夫未练到家，留不住手，出手即伤人，甚至致死。”张榆叹了口气，说道，“如今这年代，还合适么？”

显然不合适了。

而功夫想要练到家也非一朝一夕。

教的不愿意教，学的也不愿意。

那么很多打法失传，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武术变武术，这是悲哀，也是大幸。

“高手比武，若是在伯仲之间，也很难留手的。”张榆说道，“难以留手，打死人并不奇怪。”

嚯！

说了这么大一堆，这话才是回答啊！

“原来你怕打死崔正阳会有麻烦，所以也意在公海比武啊！”万通此时哪儿还不明白，道，“崔正阳真那么强？”

“强不强，打过才知道。”张榆说道，“不过，他既然敢应战，那么他那跆拳道第一人的名头，或许就是名副其实。他应该比我之前交手那几人还要强，那我自然就不得不重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