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寒川打断了我:“你们戏太多,我好得很。”
“那你跟我回去。”我冷冷说道。
他的态度却更加冷硬:“你别试图管我。我最烦别人管我。”
“我再问你一次,要不要跟我回去。”
他与我静静对峙了一会儿,低声说:“不回。”
我握着双拳,气得浑身发抖,最后打开车门,描淡写地说道:“那我们分手吧。”
他笑了一声,无所谓地看我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后来,我听朋友讲过一个关于伦敦留学生的段子。一个女生采访伦敦街头的留学生说,请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留学生说,我的工作是杀光伦敦留学生里的好男孩。女生说,可是伦敦留学生里没有好男孩啊。留学生神秘一笑,说,你以为他们是怎么没有的?
杜寒川在国外学坏了,这还只是开始。后来他跟已婚妇女搞在一起的事,我提都不想提。简直噩梦。
相比名字相似的男人,一川寒星显得多么可爱。
从马甲掉了以后,一川寒星就把冷月号扔一边了,但一条龙任务还是会叫我。我都是跟帮里的人组队做一条,于是他带着大官人跑到我们队来,说是“蹭队”,蹭得我们队里的小可爱们话都不敢大声说一句,只敢在帮派里小心翼翼地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