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禛差点没忍住笑了出声,终于哼了声,道:“你就胡说吧,本王看你这胡说八道的本事是与日俱增了。”
阑珊怕他看穿自己又生气,便拦腰将他抱住:“我别的都是胡说,唯独想念殿下那句是真真的。”
赵世禛本也没有怪她之意,只是满怀怜惜不知如何疼罢了,又听了这句,真是怦然心动。
抬手轻轻地抚着阑珊的头发,又看到她发上的那支簪子,他当然认得这是自己的旧物,也知道多半是先前她在荣王府的时候给西窗拿了戴去的,倒是相得益彰的很,先前她不在自己身边,有这簪子陪着,倒也算是一种慰藉。
把阑珊抱紧了些,赵世禛说道:“这趟出去,怕是受了什么教训,在我跟前就变得这样乖。”
“什么啊,我一向这样……”阑珊说着,忍不住面孔发红,便把脸埋在他身上。
赵世禛本担心赵元塰会对她怎么样,可是见她这样,便知道纵然有为难她也是有限的,又给她一味的撒娇乱拱,心也缓缓安了。
当下就问阑珊累不累,身上可有别的伤之类。
阑珊摇头,可又想到他在济州是有公差的,便道:“我是不是耽误了殿下的公务?你不如且去吧,料理妥当了再回来。”
赵世禛道:“你不用理会那些,只把这一次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跟我说一遍,不许隐瞒。”
阑珊心中却也有一件事想要告诉赵世禛,当下先想了一想,才开始讲述。
但是自己服药流血一事仍是掠过没提,只说赵元塰命自己细想百牧山上的墓室情形而已。
听她说起赵元塰叫画墓室之中的壁画,顿时面露诧异之色:“你……竟然记得那些壁画?给他画了吗?”
阑珊点点头:“记得、记得大概。我怕不给他画……他会不高兴,就只好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