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默叶撇撇嘴,又说:“我哥是服装设计师,芦芽知道他回来之后,就带着老旧的服装设计稿过来,让我哥帮忙画好。”
她意有所指地看沈澜祀一眼,“芦芽说,那是你母亲画的,想给你做生日礼物,但没来得及做出来。”
沈澜祀深深震惊。他终于知道江芦芽的心思了。
她想完成他母亲尚未完成的事情,她想抚平他的遗憾,他却误以为她跟别人纠缠不清,冲动地给她定了罪,还惹她生气了。
心,不停地鼓噪着。沈澜祀来不及多说其他,站起身,“你们慢慢吃早餐吧。”
高大的身影一下子消失在酒吧里。
到了车上,发现几分钟前给江芦芽发的消息并没有得到回复,沈澜祀又问了她几句。
等了好久,手机还是静悄悄的。
他试着打电话过去,结果,她拒接。
心里酸酸的,又有些愧疚。
没办法,他只好打电话给万随钧,“我惹我家妻子生气了,你说该怎么办?”
万随钧一头雾水,这种事情来问他?“怎么生气的?”
沈澜祀言简意赅,大意是说他误会了她,又说了一些不好的话,让她反感了。
那边爆笑出声,“哈哈哈,向来运筹帷幄的沈老板,连家里的老婆都对付不了吗?”
取笑?他可不怕。沈澜祀勾了勾唇,“万总监,你这么有空闲取笑我,我会以为你没事干,看来——”
这话一出,肯定是没好事。
万随钧连忙憋住笑,“不是要想办法安抚老板娘吗?你记住一句经典教训: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切记这一条,就能避免许多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