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祀回来时,衣服上带着浓重的酒气。爬上床,他就将她搂住。
她轻轻皱眉,“喝了那么多酒?”
“你在意?”迷醉的墨瞳漾着轻嘲,“说起来,还是你江家的人重要。”
她也没有那么多力气跟他说什么。
她将他那件外套脱了下来,“这衣服好像不是你的。”丢到一边去,这才感觉酒味轻了一些。
“那又怎样?”他低着头,蹭在她脖颈间,细碎地落下轻吻。
颈间一阵麻痒,还有一只大手正在解她的衣扣。
江芦芽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你想干什么?”
“这不明知故问?”沈澜祀勾了勾唇角,眸子一暗,“今晚我就亲自收拾你一顿,看你还敢不敢冷落我!”
她哪里是冷落他了?江芦芽脸一红,“你别耍流氓!”
“我就耍,怎么样?”
男人喘息急促,江芦芽招架不住他这样的乱来,连忙用了力,一把将他推开。“沈澜祀,你喝醉了?先去坐一会,清醒一下。”
他顿时委屈巴巴的,凶巴巴的委屈。不满地盯着她,“又将我推开?”
其实他并没有醉,只是抿了几口果酒,为了借酒壮胆,才故意将满是酒气的衣服带了回来,并且那是万随钧的衣服。
这是江芦芽首次见到他这样的表情,像个吃不到糖的大男孩一样闹着,莫名就感觉有几分可爱。
跟他还较什么真呢?她软了语调,“醉了就好好休息。你洗澡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