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洗!我手洗!”容岩怕了她了,“求你安静会儿行吗?你睡会儿,我去给你洗衣服!”

叶沐莫名其妙的被触动了笑点,她不清醒,笑的异常傻,可看在容岩眼里却格外媚,媚的滴水,他深吸一口气按压下腹的冲动,强行别过脸去,冲进了卫生间。

容岩把自己的衣服冲了冲,扔进洗衣机和她的外衣一起洗,他自己站在洗手池前,手洗叶沐的内衣。

那两片浑圆柔软的东西,他越是揉搓,手下感觉越是滑腻,白色的泡泡丰厚,随着他的手势动作动感十足的晃,晃的他眼花。

容岩难堪的转移视线去,却见洗衣机里,他黑色的衬衫正纠缠着叶沐白色t恤,滚成一团耍流氓……

容岩似乎被困在了一张越收越紧的网里,那绳线网格状细密的贴进他全身皮肉,勒起疼痛而火热的欲。他看着镜子里只围了一条粉色小浴巾的自己,再从镜子的折射里看出去:外面沙发上,叶沐已经睡着,面朝上大大咧咧的仰躺着,毫无防备。

不知为何,叶沐总是让容岩觉得难得。

就像初见那年她穿着纯洁的白;就像重逢之时车窗外她傻里傻气的挤胸;就像此时此刻,她以毫无防备的姿势敞在他面前;这些小小细节,一旦关于她,他看在眼里都觉得难得。

那种从心底里悠然而出的对这只小小怪兽的呵护,是从何时何地开始、从哪一个小小动作开始的?容岩不记得了。

算了吧……夜凉如水,容岩拿了床薄被小心裹好熟睡的叶沐,心里暗暗叹,叶岩就叶岩吧,跟她计较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臭小白!滚出去!我不和你睡觉!”安小离气壮山河的声音从主卧传来,然后一声巨响门被关上。

穿着睡衣的陈遇白抱着枕头,落魄的站在门前,挺直的鼻子差点被门砸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