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是刮骨钢刀。”金戈语重心长。
“年轻人做人做事都要稳扎稳打,不要这么急躁。”李群谆谆教导。
“这么老的套路,台湾偶像剧都不稀罕用了。”顾法医无情揭穿。
“打啵儿呢?这种剧情一般不都会打上啵儿吗?”顾秋感觉很失望。
傅酒酒淡定地靠在吧台上,喝水,吃烤串。
突然,吧台上不知道谁的手机响了起来,傅酒酒伸头一看,是苏巍的。
电话来自警局。
放下电话,苏巍一脸严肃:“出事了,又一起人命案。”
窗帘都已经被拉的严严实实,屋子里全部的光线,只来自天花板上那只蒙尘已久的灯。
昏黄,晦暗,就像此刻他的脸色。
他被反绑双手,双脚也被捆的死死的,整个人麻袋一样被掼在地上,惊恐地看着蹲在面前的人。
一把尖锐的刀就抵在他的心口上,让他不敢叫出声来——实际上,他叫也没有用。
这个小区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住户,因为拆迁,其他人都已经搬走了,只有他死赖在这里,为的是讹诈一笔高额的拆迁款。
早知道就搬走了……他欲哭无泪。
他小声求饶:“饶了我吧,你想要钱的话,等我拿到拆迁款全都给你……”
刀子往前送了一分,刺穿夏天薄薄的t恤,刺破一点皮肤,流出血来。
那人低声问:“你还记得226这个数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