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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酒酒蹙眉:“可是后来,贝贝的事情和白芸芸的案子,也证明了死猫确实是载体。”

苏巍摇摇头:“死猫是载体,并不等于载体就是死猫。你知道数学上有个概念叫充分不必要条件吧……”

傅酒酒捧着脑袋呻吟:“我从小数学就差,别跟我提数学,脑壳疼。”

她眼珠子一转,问苏巍:“苏叔叔,你不觉得我这是怪力乱神在胡说八道吗?你可是承诺过做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唯物论者的呀。”

苏巍白她一眼:“真正科学的态度是对任何未知的事情心怀敬畏,不轻易否定任何事情,这才是科学辩证的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

傅酒酒点点头:“行吧,你审完了没有,现在该轮到我审你了吧?”

苏巍皱眉:“审我什么?”

傅酒酒一脸严肃:“我这么大的秘密都告诉你了,江澜的案子你也应该跟我信息共享吧?”

苏巍站起身来:“那什么,我家里水还烧着,我去关个火。”

傅酒酒一把抓住他的衬衫下摆:“不说清楚你别想出这个门!”

苏巍噗哧笑了:“你这话说的,好像老婆在逼供出轨的老公。”

他重又坐下来,无奈地问:“这件案子,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