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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目的已经达到,她从兜里摸出老年机,看看时间:“哎哟,再晚点菜场就没新鲜货了,我先走了。”

傅酒酒点头:“张阿姨再见。”

张阿姨走出几步又停下来,扭头问傅酒酒:“对了酒酒,你是做什么的呀?”

像这样年轻文静的小姑娘,多半是个白领文员。

傅酒酒微微一笑:“殡葬师。”

看着张阿姨惊恐的脸,她补充一句:“宠物殡葬师。”

她的东西不多。

只有一张床,一张沙发,一张书桌一把椅,以及一箱零零碎碎的生活必需品。

搬家公司的人走后,只用半小时,傅酒酒就收拾好了房子。

最后一步,是把胡迪探长的风铃挂在窗棂上。

挂好风铃,傅酒酒坐在椅子上,环顾四周。

地板被重新换过,墙壁也被重新刷过,一片温馨的淡粉,很讨女孩儿们的喜欢,很难让人联想到,就在三个月前,这里发生过一起凶案,一个28岁的年轻女白领在这里被杀,血液喷溅到墙壁上,渗透进木地板里。

所以房产中介才会重刷墙壁重换地板,否则,悭吝的二房东们是绝不会为这种出租给外地人的房子多花一毛钱的。

如今,血迹被掩盖,鲜红隐没在粉红之下。

除了调查这件案子的警察和她傅酒酒,以及至今逍遥法外的凶手,没有人知道,那些血迹曾经迸溅在这四面墙的哪个地方。

傅酒酒跪到地上,手摸上一面墙壁,脸贴在墙上,轻声呢喃:“伸冤在我,我必报应,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那个凶手的。”

当天晚上,傅酒酒又梦到凶案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