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上一次,周桥短信表白,两人之间已经存在一起不自在。
林砚紧张地坐直了身子,惹得路景凡侧目,轻轻拍拍她的肩头。林砚抿了抿嘴角,“桥桥要去法国读书了,你放心,以后你们隔着太平洋呢。她不会再去烦你了。”
挂了电话,林砚连忙给周桥打电话,可惜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她气炸了,心里暗暗骂了嘉余几句,臭甲鱼!
路景凡宽慰道,“你先别激动,周桥应该是想一个冷静一下。”
“桥桥哪里差了?臭甲鱼一点眼光都没有。”她气呼呼地吹着靠枕。
不是周桥不好,只是不是嘉余喜欢的人。
路景凡摸了摸蛋挞的毛,嘴角挽起一抹无奈的笑容。“我刚刚好像听到嘉余说他要去美国?”
“是的。我听桥桥说,嘉余去年获得了国际数学竞赛,叫,他好像成绩很好。今年作为交换生要去一年半,大四回来。嘉余就是智商高,情商低。”
“你不能因为周桥的事,就诋毁嘉余。”路景凡挑了挑眉,“还有,法国和美国之间隔得不是太平洋。”
林砚:“……”
情人节不过了!
晚上,林砚坐在书桌前,在稿纸上画着图——婚纱。白色婚纱,纯洁高贵,每一个女人穿上它都是最美的。
她低着头,正寻思着,婚纱要不要设计成抹胸款,女孩子露出圆润饱满的肩头,头顶的白沙轻轻浮动。
晕黄的壁灯,她低着头,眉眼顾盼生辉。
路景凡双手抱臂,好以整暇地看着她。三年,她一点一滴地成长起来了,从一个青涩的花苞,如今含苞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