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已经在床上滚了几圈了,她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做刚刚的事,脸色想的胀的通红。初吻没了。她慢悠悠地走出来,一脸视死如归。“早啊,路师兄。”
“嗯。这里没有梳洗用品。我们先回学校。”路景凡一脸的坦然。
林砚撇了撇眼角,跟在他的身后,自己为什么看着这么邋遢,而他却还会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师兄,昨晚上我喝醉了。”
路景凡扯了扯嘴角,所以就借酒对他动手动脚了?
林砚抓了抓头,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路景凡去开车,他的手机响起来,他接通了电话,“妈——”
路母:“你昨晚上怎么没回家?”
路景凡:“有点事情。”
路母没有深问,“最近有时间的话多陪陪可可,那孩子我很喜欢。”
路景凡默了一下,“妈,我突然有事了,没时间。”在路母爆发前,他立马挂断电话,顺便关了手机。
林砚沉默,做了亏心事,现在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路景凡发动车子,偏偏现在不想她安宁了,“在想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一晚上滴水未进的关系。冬天的早晨,天灰蒙蒙的。他揉了揉眼睛,心里有一处已经悄然松动了。
林砚微微一笑,眼睛像弯弯的月牙,“师兄,我好像打扰你了。”她低着头看着大衣上的纽扣,昨晚上是自己脱的大衣吗?她努力回忆着昨晚的情形。
现在才说打扰是不是晚了?
前面是红灯,车子缓缓停下来。
林砚结结巴巴地问道,“师兄,昨晚是你帮我解了纽扣吗?我没别的意思?那好像是我在做梦,可是睡醒了又不像。”
路景凡神色微凛,“你自己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