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老病死岂是我能左右!”詹南拨开我,和无果大师站到一处,“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明白!”
“我不明白?我再明白不过了,我好后悔啊,当初居然把萁儿让给你!”无果大师一把揪住了詹南的衣领。
詹南也抓住了无果大师的外裳,“你让给我?当初我本就和萁儿两情相悦,是你横插一杠!”
“什么!”
“怎样!”
“瓦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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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两个人扭打在一处,而且,用的是最白痴的小孩打法。
汗哪,我抱歉地向詹启笑了笑,而詹启更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这……”
“呵呵,老情敌……”我呲牙咧嘴说道,本是求人救命,却引来这样的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而这场打斗,任何一个人都不敢插手,深怕伤了自己,大约半个时辰后,这两个老家伙终于停手了,各自坐在两个相隔大约三米的凳子上喘着粗气。
这一架下来,无果大师的袍子,算是没用了,除了做抹布就别无用处了,而詹南的员外衫也没有了袖子,彻底成了马甲。
无果大师喘着粗气,不依不饶,食指指着詹南神医,翻着白眼:“你……你说……萁儿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