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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女孩拧着眉毛环顾四周,浴室内十分安静,除了歌声,一丝风也没有。

一眼望去,也没见有什么东西。

但岑言就是感觉到有个东西在盯着自己看,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岑言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用听上去还算温柔的嗓音问道,“鬼兄,不管你是男是女,但我真的不喜欢被人盯着洗澡。要不,您先回避一下?”

话音落罢,岑言只感到一阵阴风迎面而来,那森冷的感觉跟针扎似的刺进了她的脸,她缓缓睁开眼睛,有一种对方就凑在她面前,与她面贴面,呼吸暧昧交缠的错觉。

不知过来多久,那阴冷的感觉才渐渐消失。

岑言看了一眼无故晃动的门板,将整个身子都埋在温热的水下,将腿上的血水洗干净,抹了半瓶牛奶味的沐浴露,她才面前将那股子血水溅身的恶心感给洗去。

擦干净身子,岑言套了一身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将略长的衬衫衣摆塞进长裤内,她吹干了短发,离开浴室。

路过衣柜的时候,她发现那兔子玩偶的位置似乎稍稍移动了一下,一条兔子腿垂在了半空中。

岑言离开宿舍楼便去了特别处的行政楼,特别处不大,也就三个楼层,她的办公室在一楼。刚一走进去,原先还热热闹闹吵着嚷着中午吃点啥的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

那气氛,比一个美女当街放了个震天响的屁还要尴尬。

岑言假装看不到投射过来的复杂眼神,只是自顾自的走到角落她的办公桌前坐下,掏出了她的笔记本。

岑言的笔记本上记着她对柳清随如何如何喜爱,还把柳清随看作是天上的月亮,皎皎月光清冷又凉薄,简直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