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晓晓手指不自然地绞在一块，声如蚊呐：“对不起。”

校医端了一杯红糖水递给了鹿晓晓，她温柔地说，“没什么大碍，就是生理期来了。我这还有卫生巾，你拿去厕所换一下吧。”

鹿晓晓听到“卫生巾”三个字的时候，耳尖越发红起来，她有些无措地跟校医对视着。

“你这小子，赶紧出去外面等着，还杵在这干嘛，没见到女孩子害羞啊。”校医很快便反应过来鹿晓晓的扭捏，她朝顾丞年眨了眨眼。

顾丞年轻咳一声，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头，走出门外。

鹿晓晓这下更加尴尬了，她任命地拿着卫生巾，煎熬地下床迈去洗手间，刚出门就看到顾丞年站在门外。

鹿晓晓顿时生出了关门躺死在校医室的打算。

顾丞年见她出来，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我先回班级了，你等等直接回家吧，我帮你跟向小……向老师说一下。”

“噢……”鹿晓晓扭捏地捏紧卫生巾，加快去往洗手间的脚步。

“等一下。”

“又，又怎么了？”鹿晓晓停下了脚步，感觉整张脸都烫的要命，她连忙把卫生巾塞进口袋里。

后面传出脚步声，慢慢地，在自己身后停了下来。

鹿晓晓没敢转过头，只敢凭着耳朵判断他接下来的动静。

“刺啦——”是校服拉链的声音。

身旁伸出了一只手，手里拿着外套，“拿去系一系，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