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确信,自己的天赋绝对是在场之人中最强的,再加上注射的效果能达到百分之百,等下她将要感受到的痛苦,肯定也是其他人的许多倍才对。
而且不单是时瑾,连旁边暗搓搓关注她的女研究员也是这么想。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告诉时瑾,她想的完全错了!
她设想的那些情况,统统都没有发生!
当女研究院将玻璃管里的金色液体打进自己静脉中时,除了针尖穿破皮肤的些微刺痛,时瑾并没有其他感觉。
即使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时瑾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痛感。
犹如被注射了生理盐水,她的身体没有产生任何反应,既没有什么暖流,也没有什么剧痛。
发现这个情况,时瑾的第一反应是:莫非这支改良剂过期变质了?
不过当她抬头看到不远处的那两群人,耳朵清楚地听到沃尔德和廖星洲声音里的颤抖时,她明白过来,应该不是这支改良剂的问题,而是她的身体有问题。
难不成我的身体还能对改良剂免疫?
时瑾百思不得其解,想来想去,她又忽然想到:以前对那些剧毒物和神经毒剂,她都能产生抵抗力,如今这支改良剂在她身上起不了作用,似乎也能理解?
“将军,您不痛吗?”
被研究员的声音打断了脑海里的想法,时瑾抬眸,倏地发现周围研究员脸上已经露出了怀疑。
她顿时低下了头,开始伪装出一副“自己其实很痛,但是又坚强地忍住了”的模样。
果然,那些平常只会专注于研究、“涉世未深”的研究员们,很快被她的表演糊弄了过去,甚至为了安抚她,还试图用说话的方式转移她的注意力。
“将军,还有两分钟就到二十分钟了,您再坚持会儿。”
我知道,我在坚持表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