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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里在没遇到过哪个少年,桀骜的脸温柔的眼,那么特别那么让人铭记。

后来也梦到过他,只不过在梦里也没能看清韩不羁的长相。每每梦到那年海边,陶卉总会在醒来时叹上一口气,有种错过理想型的遗憾。

15岁在电影院里看到韩不羁的电影后,陶卉进入了一个追星阶段,梦里再也没出现过那个少年,只有韩不羁的身影,也就自然而然把这事儿忘到了脑后。

再次梦到,陶卉没再叹气,反而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

很多很多年后,我终于遇见你了。

帝都市冬季干燥,陶卉支起身子靠在床边,拿起床头的矿泉水喝了两口,清凉的矿泉水润进喉咙,睡意稍微褪去一些。

也不知道韩不羁睡醒了没?

刚这么一想,韩不羁就出现了。

三声礼貌的叩门轻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韩不羁的声音:“陶卉,醒了没?一起吃早饭?”

认识的人里叫她名字的很多,苗苗叫她是那种妹妹感十足的“卉卉姐”,透着亲昵和依赖的味道。

周浔叫她是长辈叫晚辈感觉,又拖着北方的儿话音调子,叫她“卉儿”,就像个亲妈。

其他或熟悉或陌生的人叫出来的“陶卉”两个字大同小异,只不过声音不同。

只有韩不羁,声线本来就性感,叫她的时候又在低音炮里掺了点温柔,“陶”字稍重,“卉”字在空气里轻轻扫过,就像辛辣的芝华士兑上绵柔的雪蜜,让人沉迷。

陶卉情不自禁地用指尖轻轻触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那是昨天晚上韩不羁说晚安时吻过的地方,可能是黑夜给所有动作都添加了暧昧的色彩,比白天的热吻更加令人心悸,当时她心跳不止快了一拍,眼睛瞪得圆圆的,睫毛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