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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叫霍长渊知道这形容,怕是更要气得头上冒烟。

可赵菁菁确实是那样想的,想太太平平过两年,然后和霍长渊和离,将两人交错的轨道拨正回去。

“姑爷让人从清风观的道长那取了不少驱邪的,吩咐给下人们做。”香琴端来洗漱的热水盆子,“悄悄的也不叫人说,其实还挺在意小姐的。”

“他那是自个怕,怕的都要留小姐屋里头了!”盈翠反驳道。

香琴看了一眼不开窍的盈翠,这屋子里头大抵只有她一个不懂的了,秦姨娘说的那事儿棘手,又沾染上世子的关系,只怕内情更是凶险,如今还没查就已经死了一人,要不说那刘侧妃治家有方,便是背后之人是个心狠手辣之徒。

姑爷能想着庇护小姐,且这些日子老实在府,她倒觉得姑爷能悬崖勒马,浪子回头,不失为……

“小姐,姑爷出府吃酒去了。”去送蜡烛的丫鬟只回来一个,带走了好看的那个,摆明的就是遂了赵菁菁的意。

被余下的那个满面复杂:“小姐,那这蜡烛……”

“屋里点着罢。”赵菁菁道,许是噩梦缠身的缘故,她最近都喜欢亮堂些。

香琴也老实地闭口不言,当她没想过。

到了第二天,赵菁菁前往前厅请安,不想却撞见刘侧妃向江林王告饶的一幕。

“一定是那个贱蹄子她妒忌我,栽赃我,死了还要坑上我一把,王爷明鉴,我这个人说话做事一向是直,没那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我只有一颗为王爷为王府倾尽一切的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