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癸控诉道:“你……你是大变态!”

李啸林苦笑:“对对对,我是大变态。”这只得理不饶人的小狐狸,明明是他自己要作怪整到自己了,还能怪他呢。

苏癸说:“那我咬你你不许动哦。”

李啸林说:“……我不动。”

苏癸捂着腮帮子痛了会儿,痛感一消,他就重振旗鼓地咬人,可他咬偏了,没咬到李啸林的胸肌,咬到了李啸林的乳头!

李啸林:“……”

苏癸也没下大力咬,他就是含着嘬了两口,跟婴儿喝奶似的。

李啸林在家就是个裸奔的,但小狐狸都有几岁孩子大了他也不好太奔放,好歹穿了条四角短裤,可他上身是光的啊。

乳头本就是敏感的部位,被苏癸一咬,一吸,再用舌头一舔,李啸林淡定不能了!

李啸林揪住苏癸的长发往后拉,让小狐狸的嘴和自己的乳头分离,这一分离,就牵扯出了一根长长的银色丝线,一头在李啸林的乳尖上,另一头在苏癸的唇角边。

李啸林一头栽进沙发靠背里,罪恶感横生,卧槽!被一个小孩儿舔了乳头我荡漾个屁啊!

衣冠禽兽!

李啸林在自我反省中,苏癸则在挠李啸林的手。

苏癸叫道:“不要抓我头发嗷,快松手,嘤嘤嘤嘤,我要变成秃头啦!”

苏癸这一叫唤,李啸林才发现自己还抓着苏癸的头发呢。

李啸林赶忙松开,手指缝里夹着几根银色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