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欲望没得到满足,还被月季又用这招困在床上,魔傲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你这恶心的色胚,亏我一时心软,哼,不是你瞎了眼,是我瞎了眼,现在我要睡觉,你要发情自个儿发吧。」

月季掀起被子,蒙头大睡。

「可恶,放我起来,看我不把你倒吊起来,从后头整治得你呼天抢地,让你喘息吁吁、频频求饶,那时本国师非但不会饶了你,还要把你双腿扳开,搬来一面大镜,让你看清楚你的小穴是怎么淫荡的吞下本国师的巨根,然后呜呜低泣央求本国师进得再深些……」

月季变换姿势,一脚踹上他肿痛的部位,这次他叫得凄厉无比,只差没呜呜咽咽的哭出来,但下身垂软下去,恐怕这两日都抬不起头了。

「喂!月季、月季,我在叫你,你听见了没?」

月季理都不理,任是魔傲吵翻天,还是继续睡他的觉,让自己的身子好好的休息。

至于这只爱发情又下流的魔兽?

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第二章

「呜呜呜……」

国师府的大厅,不请自来的客人,说到伤心处竟流下男儿泪。

「雅君搬出我为他们兄弟准备的别院,只留了封信要我忘了他,我实在不知自己究竟犯下什么大错,让他不告而别、避不见面。」

说的人声泪俱下,魔傲却听得差点打起哈欠,要不是碍于对方是尚书公子,他说不一定早把人给一脚踹出大门。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你找我哭诉也无用。」他的语气虽然不到幸灾乐祸,但也冷淡到近乎无情。

林为和擦了泪水,「不,正只有国师你才能帮我,雅君最后一次与我见面时,说了段怪异的话,他说自己是恶鬼,我不解其意,偏偏他也不再说明。」

「又要来一次驱邪吗?」魔傲一脸不耐烦。张老头不够,现在还加上个张雅君。

「张雅君这样说吗?」

斜倚在软榻上的月季虽睡了一日,浑身仍是虚软,但至少已能走动,听到这里,他出声询问。

林为和点头道:「嗯,他确确实实这样说。国师,该不是你驱邪不力,伯父身上的鬼附到雅君身上,所以雅君才突然不告而别?」

竟敢质疑他的能力!魔傲气不过,冷言嘲讽,「说不定是张雅君讨厌胸无墨水的蠢男人,移情别恋上才华洋溢的才子,你失恋了,关我什么事。」

听他说得这么狠,林为和更是涕泗纵横。

月季瞪了魔傲一眼,魔傲也反瞪了回去。

他又没有说错,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看了就生厌,说不定张雅君便是觉得他窝囊而抛弃他的。

「也许张雅君只是因为近日家里发生太多事,需要时间沉淀,又不便劳烦你,你不如回家等待,说不定不久就有好事发生。」

林为和止住眼泪。近来一堆事的确让雅君愁眉不展,月季公子的话不无道理,只不过……「真是如此吗?」他仍有些不安的问。

「嗯,我想张雅君个性骄傲,还愿意把这件事告知你,不就代表着他对你的信任,你可见过他对别人说过这些事?」

听他这一说,林为和有了点自信。雅君待人接物上虽然状似随和,其实极为骄傲,一幅画若是没有画好,便不眠不休的再三修改,就是不想被人说他今日的成就靠父亲得到的,那份傲气有时也让他甘拜下风。

「那我回去静待雅君想通,谢谢你,月季公子。」

林为和来时一脸愁苦,离开时却眉开眼笑,连脚步都轻盈许多,简直判若两人,让魔傲看得啧啧称奇。

「真神奇,只是几句话竟让人片刻间有如此大的改变?」

「这就是言语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