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的真面目只吓死咒王,没吓死月季,而他所提出的这个要求却让月季向来淡定的面容改变了,甚至还有些愚蠢的张大嘴巴。

月季在他心里向来才智无双,能让他露出这么一副蠢样,蠢得有些好笑,跟……嗯,可笑,这让他霎时心情大好,忽然觉得自己这要求提得太好了。

「对,我要你像梦里一样服侍我。」

他这次说得更肯定,也更理直气壮。这就是他要的,一点都没错,他要月季负责。

「我这身子枯瘪病弱,能有什么趣味?」

月季连连摇头。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比人还要聪明百倍的魔兽,竟会提出这荒谬的主意。

就算要作践他,自己这身子皮包骨的,作践起来只怕作践的人就先倒尽胃口。

「有没有趣味由我决定,我现在就要,除非你收回恶咒,要不然我就要用你的身子来破解。」

「你、你——唉,我这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你还是吃了我算了……」月季无奈抱怨。

不待他说完,魔兽弯身就将他提起,用力的在他嘴上亲了一下,事情发生得突然,月季惊喘的挣扎起来,举起双臂挡在身前,在意识到这是螳臂挡车,他放下手臂,仿佛认命了。

「月季并无经验,这枯瘦身子恐怕是满足不了你的欲望。」

他说的是实话,但魔兽显然听不进去,来个充耳不闻。

他用指甲轻划,那指甲在他意见驱使下变得锐利如刀,划过月季的衣结,衣结断成两截跌落地上,那袭灰色布衣翩然落地,露出白皙赤裸的胸膛。

月季的身子太单薄,那胸膛薄得像块板子,唯一有看头的,就是那两枚粉色的乳首,在微冷的空气中颤动。

他的唾液增多,下半身亢奋起来,这比在梦里见到时还要令他激动,他轻舔月季的檀口,月季有些晕眩,显然不知如何应付他强势的求欢,与这可笑又难以预料的状况。

「张口,我要你的舌头。」

「清炖吗?」

月季一开口嘲弄,他便趁隙钻入,月季往后退缩,他紧紧搂住,不让他闪避,他舔着他的舌尖,划过他的齿列,一点不漏的吸吮他口中津液,就像蝶儿在吸着花蜜般专心致意。

将近窒息的月季用力的推开他,大口喘气,这瞬间他心口仿佛有蝶群在飞舞,涨得他难受,却又莫名雀跃。

月季连亲嘴都不会,竟用嘴巴呼吸,魔兽为此想要笑,想要欢跳,还想要搂着月季上床,再做一次。

「你没跟别人亲过嘴?」

月季的羞涩显而易见,试着隐藏语气中的颤意。

「我这身子油尽灯枯,哪有耽误他人的本钱。」

「所以你只跟我亲过嘴。」

他偷笑的表情惹恼了月季,月季推着他的胸膛,再次低喝,「坐下、坐下、坐下!」

他应该是急了,脸色潮红,四肢微颤,接连的喊了好几声,但魔兽的双腿依然刚健有力的站着。

月季后退一步,魔兽便前进一步,直到月季退无可退,一跤坐倒在床边,他则舔着唇上刚才因亲吻留下的芬香津液,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月季的惊慌失措让他大为满意,那宛如惊弓之鸟缩起脚趾的姿态,让他想起自己在梦里曾咬着他的小腿,一路亲吻而上。

今日,他就能满足自己曾有过的幻想。

「真的非得这样吗?」

月季小声嘟囔,语气中满是不解。他在这里住了多日,自然也远远见过名妓舞衣,有那么漂亮的姑娘伺候,为什么这魔兽偏要毫无姿色的自己?

「对,非得这样,你要乖乖上床去,还是我把你打昏抬上去,随你,反正我今日一定要解了你对我下的恶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