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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是可以。就是辛苦一些。每周要打两次针。按时来医院做检查。”

“好。”

“还有,你现在这情况很危险,一不小心就有滑胎的可能。所以,夫妻绝对不能再同房!知道吗?”

景梵低垂着头坐着,没有去纠正夫妻二字,只点头,“好。”

景梵觉得自己执拗得有些可笑。

明知道他不会再回来,可是,还是回了别墅。

自己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等待。

黑暗笼罩着整个城市的时候,她缩在厅里,恍惚间觉得整个世界都静得好像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存在那样。

她突然很想他。

出奇的想。

手,轻轻盖在小腹上,拿了沙发上的被子将自己抱紧。

她想着想着,睡着了。

那一夜,做了个梦。

梦里,有他。

有小橙子。

还有她没出生的孩子。

孩子们跑着,笑着,叫他爹地,叫她妈咪。他们就远远的坐着,看他们放风筝,啃着她做的饭团。

醒过来,才发现,竟是梦一场。

眼泪,一下子就滑出了眼眶。

时间,每一天,竟都变得这样的煎熬。景梵不想跑医院,所以取了药在诊室里打针。

这些针,每每打进去,都胀得手臂痛。

她发现,一旦习惯了一个人,有些痛,就变得别人容易忍受。

她一边打,会一边摸着自己的手臂。

身边,有个和她一样保胎的女孩,那女孩很娇惯。一会儿喊疼,老公立刻在旁边又是吹,又是抚。一会儿说口干,老公立刻奉上矿泉水。又说是凉的,吃了对胎儿不好,人老公马上跑楼下饮水机里倒了热水过来。

景梵看着,继续摸着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