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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妩站起来,伸手抚摸他的脸颊,指尖沿着下巴轻刮一下,在他想碰她的时候收回手:“你说呢?”

被刮过的地方像触电一样发麻,季渊彷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连西装外套都不要了,站起来拉着她一言不发就往外走,人在醉酒之后,行动趋向本能,他想要她。

这不正常,他清醒的一小部份这么地提醒着自己。

他平日喜欢的,是听话温婉的女孩子,虽然乏味,但干净方便,用完也不会反咬他一囗。

而眼前的女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惑与暗示,它们都指向了危险二字,可是越危险,越教他想碰触一一是不是真的这么可怕?是不是可以惩罚我,征服我?

在她拒绝去酒店之后,季渊觉得把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带回家里的自己,跟疯了没有分别。

独幢别墅里静悄悄,黑漆漆的空无一人。

季渊牵着她的手,柔若无骨,好似轻易就能把它捏碎……他心意猿马,关上门的一刻,倏地被推到墙上:“怎么了?”他问,感觉到贴上来的柔软身姿。

她不语吻他,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却一直不放开箝制着他的手。

他以为是情趣,也没为意,只是当他吻得动情,想挣开的时候……赫然发现,那只小手力气大得惊人,他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怎么,想跑?”

江妩低声哑笑了一下,黑暗中,她眼眸闪动着恶劣深沉的笑意。

她不是个好人,但对待什么人,会用什么样的态度,严宝与她的关系发生时可说得上温柔缱绻,而对季渊?她只想教他做人。

“你想干吗?”季渊警告她:“你不要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