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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珠,好绛珠,宝贝儿绛珠,我求你了……”颜博“委屈”得恨不得哭了。

男人就是这样,越是想要,越是不能给。不然人家怎么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呢?年绛珠的小手在他胸前画了几个圈圈,撩拨得他几欲失控,随即,年绛珠媚眼如丝道:“这两日我不大舒服,四爷若是等不及,去找晴儿吧。”

颜博快要被年绛珠给“折磨”死了,连汗水都流下来了:“晚……晚上,看爷怎么收拾你!”

年绛珠起身,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热气:“妾身等着,四爷可别留情。”

女人女人女人,真能撩拨!快爆炸了!

相较于这边的“水深火热”,外屋的廖子承与年华珠却是海晏河清。

几名丫鬟在房里钻来钻去,二人分别坐在两张隔了十万八千里的冒椅上,偷瞄着对方,却又不敢冲上去。

“睡得好吗?”廖子承轻声问。

“还行。”一点都不好,睡得累死了。华珠起身,走到桌边拿起一副对联,一名丫鬟又抱来一摞子新的,说,“表姑奶奶,你再瞧瞧这个。”

“哦,好。”华珠心不在焉地翻了翻,问廖子承,“你们昨晚喝酒喝到很晚?”

“不算太晚,后面出去了一趟。”说话间,廖子承来到华珠身边,垂下宽袖,借宽袖的遮掩,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华珠唇角微勾,对面,一名心灵手巧的丫鬟剪着窗花,华珠称赞了一句“真漂亮”,丫鬟含羞一笑,低头继续剪。

廖子承轻轻挠起了她手心,痒痒的、麻麻的。

华珠心头一动,轻声问:“你们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