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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珠点头。

长乐公主意味难辨地看了染千桦一眼,在三张纸条上分别写下一句话,折好了放入盒子里。

比起叫华珠献艺,众人都觉得这个既无聊又幼稚的游戏勉强可以接受。

六人,十八张纸条。

“谁第一个?”陈轩问。

长乐公主笑了笑,傲慢地说道:“除了本公主,谁还有资格当第一个?”

华珠撇撇嘴儿,公主病!

长乐公主从盒子里抽了一张纸条,打开一看,念道:“‘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的下一句。太简单了,‘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谁写的题,这么无聊?”

下一个是驸马,驸马抽中跳胡璇舞。

陈轩扶额苦笑,自罚三杯。

廖子承抽中高歌一曲,自罚三杯!

华珠抽中自己写的,背诵《咏鹅》。

“谁写的?无聊!”长乐公主翻了个白眼。

颖萝抽中舞剑,大大方方地表演了一段。

然后,轮到染千桦,她抽到了一个问题——平生何处最相思?

染千桦的素手一握,脸上的血色霎那间褪去,她闷不做声,喝了三杯。

华珠挑了挑眉,唔?染将军……有过情史?看不出来呀。这么高贵冷艳,如帝王般惹人膜拜的女子,会是被谁摘去了芳心?

第二轮,大家都有惊无险地过了关。

轮到染千桦,又是一个问题——此生欲情归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