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课法则之树是实体，只是靠近惊人的杀戮之意已经让他的意识几近迷失在杀戮中变得疯狂，如果不是和自身那一道杀戮之气的联系他差一点就彻底沦为杀戮法则的傀儡。

第二使徒的尸骸，被吸着飞向法则巨树顶端的漩涡。

还没到头，已经被漩涡磨成粉碎吞噬一空。

法则巨树吞噬了第二使徒的尸骸，其中一根神经触须闪电般贯穿元宵的意识，而旁边的杀戮之气也如有灵性融入体内，吞噬着神经网络传来的不朽神力转化成新的杀戮之气。

一千！

两千！

到了最后，足足凝聚出九千零九道杀戮之气。

法则巨树神经网络一震，元宵的意识已经被抛出这个充满鸿蒙本源的神秘空间。

意识回归体内，再看体内果然多出九千零九道杀戮之气。

如果第二使徒的尸骸完整，怕是得到的杀戮之气足以让大杀戮神术达到中成。

“难道是……”

元宵暗暗震惊的低语道。

得到第一圣灵的部分记忆碎片，对于多元宇宙的传说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其中就有一个传说，是说多元宇宙有一个真正的本源之地。

那里是时间长河的源头，是九大天门的镇守地，同时更是多元宇宙一切法则的根源，那三千棵法则巨树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三千不朽至高法则在世间的显化。

那些只剩下投影的法则巨树，弄不好就是被超脱不朽的存在带走。

大杀戮神术的献祭阵法，本身是真理天门创造出来的。

原本，元宵还以为所谓献祭是通过特殊的阵法，然后让自身的一道杀戮之气吞噬外物分裂。

但是没想到，竟然是献祭给不朽杀戮法则所化的法则巨树。

这些虽然只是猜测，但是元宵相信自己的判断。

想想也不奇怪，同一种法则多元宇宙掌握的黄金多不胜数，每一个人体内都有一颗法则之树神经网络，但是这到底只是自身生成的法则之树神经网络

自身法则再强，也比不上组成整个多元宇宙的法则本身。

掌控那些法则巨树，恐怕就能压制该种法则的所有修炼者，甚至九大天门那等存在借助九大天门已经不死不灭外力无法磨灭，只有修炼同种法则的超脱不朽存在夺走法则巨树和对应天门才能取而代之。

这一次虽然只是过去一游，但是见到真正的不朽杀戮法则收获却是庞大的。

远的不说，他的杀戮法则已经掌握超过三万种极端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