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陈玄宴看着顾严辞半晌没有吭声。

顾严辞浅笑,他目光灼灼地回望陈玄宴,温声开口,“宴宴,今日我去宫中,向太后说明了我同你的关系,请他老人家日后再不要随意给我安排什么说亲之事。”

陈玄宴怔愣在那。

顾严辞他,他竟然一个人去向太后说清了所有的事情?所以在自己还想着生顾严辞气的时候,顾严辞已经在背后做了这么多事情,甚至已经在开始谋划他们之间的未来。

心头犹如暖流滑过,陈玄宴又怎么可能不感动。

他甚至在与顾严辞闹脾气的时候,想过,或许顾严辞并没有他以为的爱自己,可眼下想来,陈玄宴只觉懊悔,他怎么能够对顾严辞有怀疑,又怎么能够践踏顾严辞的真心。

见陈玄宴低头不语,顾严辞倒是紧张起来了,他低哑出声,“宴宴,你怎么了?是不是吓到你了?早知道就该同你商量一下。”

顾严辞的吻落在陈玄宴的额头,脸颊直至唇上。

细细密密,却极具温柔。

陈玄宴忍着笑意,他回吻顾严辞。

犹如星星之火,逐渐演变为燎原的大火。

马车里,气温逐渐上升,陈玄宴只觉浑身发热,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傻瓜,呼吸。”顾严辞的声音传进陈玄宴的耳朵里。

沉迷于热吻中的陈玄宴,这才回了神。

等到一切恢复平静时,陈玄宴只觉腿更软了。

“宴宴,都与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连接吻都不会?”

陈玄宴咬牙,感动瞬间消失不见,他竟然被一个古人给歧视了,这怎么能行。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获得自由的双手,猛地将顾严辞往后推去。

咚的一声,顾严辞倒在凳子上。

陈玄宴困住顾严辞,他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怎么样,还说我吗?说我不行?”

“对啊,你就是不行。不然,你试试,让我感受一下你是不是很行。”顾严辞好整以暇地开口。

过分,太过分了!

陈玄宴低头,恶狠狠地咬住了顾严辞的嘴唇。

可没一会儿,却突然换了个位置。

陈玄宴变成了下面的那一个。

“呀!顾严辞你这个老流氓!不正经!”

“顾严辞,顾严辞你住嘴!怎么什么地方都咬?你属狗的吗?啊!”

马车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晃晃悠悠,坐在外端驾马车的李萧,一路都是脸红心跳,他甚至想将自己变成聋子。

……

马车停在了三都府门口。

顾严辞抱着陈玄宴下马车。

陈玄宴的身上盖着顾严辞的外裳,已然一副睡着了的模样。

抱着陈玄宴进府,路过前院时,正好与卫姝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