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纯,又欲的谢景渊,主动撩起来,当真是要人命。

可陆淮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陆怀安咽了咽口水,对上谢景渊漆黑的眸子,“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谢景渊忽然笑起来,“陆怀安,你就自己冷静吧!我去找玄宴了,我要带玄宴去报仇!”

说罢,不等陆怀安回神,谢景渊动作迅速地往外跑去。

因为担心陆怀安追来,谢景渊吓得都用上轻功了。

李萧正好在后院修剪花草,瞧见屋顶上飞过的身影,他不禁摇头。

第214章 画押

正宣室。

陈玄宴自觉被顾严辞带到了云端,身体浮浮沉沉不受控制,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忽然心生一念,陈玄宴唇齿微微张口,他唤了一声,“严辞……”

抱着他的男人怔了怔,低声喘气,咬着陈玄宴的嘴唇,末了应了一句,“宴宴……”

陈玄宴伏在顾严辞的肩上,有气无力地侧了侧身,这一侧身,视线便撞进了顾严辞情意深深的眼眸中。

昏暗中,顾严辞的睫毛低垂着,眼中的墨黑色漾开一道,晕成水光,揉了欲,氤氲成一团迷雾。

“宴宴,如果不是记着宋怀瑾交代的事情,我怕是没法克制自己,你接下来的几日都怕是不能从床榻上起身了。”顾严辞轻轻地伸手理着陈玄宴的头发,垂眸出声。

陈玄宴脊背一僵,他只觉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底生出。

再不行了,要是再待在床榻上,他怕是真的又得几天不能出门。

思及此,陈玄宴脸红得赶忙松开顾严辞,动作迅速地从床榻上跳了下去。

因为顾严辞将屋内的帘幔全都拉扯上了,以至于屋子里昏暗一片,而夜明珠又不知道滚哪里去了,陈玄宴竟是完全不知道眼下是何时辰。

屋内明明没有焚香,可陈玄宴总觉得能够闻到一些味道,一种令人迷醉的味道。

陈玄宴摸着黑,走至窗边,将帘幔扯开。

屋外的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屋内才光亮起来。

当瞧清楚地上零零散散的倒在地上的书籍和案宗,甚至还有笔杆,陈玄宴脸更红了。

天,他和顾严辞到底都干了什么。

竟然连这书案都不曾放过是吗?

陈玄宴抬眸看向坐在床榻上的顾严辞。

果然不出所料,强迫症患者顾严辞,瞧见地上的战况,分明就是苦恼的模样,那紧皱的眉头怕是已经暴露了他没法再忍受的心情。

陈玄宴咬了咬牙,他俯下身想要将倒下的笔筒捡起来,可谁知道,这一弯腰,竟是疼得不行,仿若硬生生被折断了一样。

都怪顾严辞!说好的要各自睡自己的房间,说话不算话,更臭不要脸的是,顾严辞竟然趁着他生病初愈就将他给……

咚……

陈玄宴脾气上来了,将笔筒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去哪?”顾严辞见状,立马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