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安,你能不能青天白日不要耍流氓?”谢景渊又羞又恼质问道。

紧紧从身后环抱住谢景渊,陆怀安低声道,“不能。你如果和宋怀瑾走得再这般近,我瞧见一次,就让你下不了榻一回。”

“陆怀安,你不是人!你是狗!”谢景渊气得直接骂人了。

闻言,陆怀安不生气,反而笑出了声,他呵笑一声道,“是,我是只咬你的狗。”

……

正宣室……

卫姝带着宋怀瑾站在院子里,很无辜地开口,“我现在任务完成了吧?对了,不是王爷有什么事,是玄宴,咳,就是我未来嫂子他中了蛊毒。”

玄宴?

宋怀瑾默念这个名字。

一路上,梁景州的确提及过这个名字,说是个年轻的少年郎,且格外聪明,验尸查案手段极为娴熟。

虽未见过这位陈家少爷,宋怀瑾倒是对其充满了兴趣。

“你去敲门。”宋怀瑾挑了挑眉,示意卫姝。

卫姝指了指自己,立马摆手道,“我不要,要是我吵着了王爷,王爷肯定会找我麻烦的。”

兹呀,木门被人打开。

穿着亵衣的陈玄宴,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他眯了眯眼,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噗。”宋怀瑾瞧见这般慵懒的陈玄宴,倒是忍不住笑出了声,“看来王爷的确格外心仪这位陈少爷,不然按照王爷那臭脾气,能够凌乱出现在正宣室的,一般都被关进地牢赏下五十板子了。”

闻言,陈玄宴立马清醒过来,他尴尬地脚趾抓地。

所以这就是那位宋怀瑾神医了?

好尴尬,他现在应该做什么?

“那个宋神医,王爷他还在屋内睡觉,要不我去将王爷唤醒。”陈玄宴说完,立马就要朝屋中走去。

要不是这什么劳什子情蛊,他也不至于天天都待在屋内,和顾严辞厮混。

“等等,我要找的不是王爷,是你。”宋怀瑾已然发现陈玄宴的不对劲,他立马出声唤道,“你且过来,让我帮你把把脉。”

陈玄宴闻言,缓步朝宋怀瑾走去。

宋怀瑾走至连廊处的凉亭顺势坐下。

卫姝站在宋怀瑾的旁边。

陈玄宴则是坐在宋怀瑾的对面。

“宋神医,情蛊是会死人的吗?”陈玄宴忍不住出声问道,“会不会人传人?王爷他会不会有事?我发现王爷他最近几日似乎也情况严重,要不你也帮王爷看看?”

譬如昨晚和今晨,明明他根本没有需求,可偏偏顾严辞却是变了法子闹他。

眼下他的腰还是很痛。

宋怀瑾认真帮着陈玄宴把脉。

他皱了皱眉。

“怎么样?玄宴没什么事吧?”卫姝见宋怀瑾脸色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有些担心地出声问道。

宋怀瑾收回了自己的手,他打量了一会儿陈玄宴,很是认真地开口,“情蛊之毒,的确是无解的,不过好在你身上的毒素清除得差不多了,等会儿我开药方,你喝了我的药,自然也就会完全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