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的众官员不停的磕头请罪,整个身子都匍匐在了地上。

“这些都是怎么回事?为何运往徐州的粮草水路陆路皆不通?吏部考核三年一审,为何今年迟迟报不上来?奉州的税收是怎么回事?何故比往年低了三成?扬州的盐案走私邢部和大理寺都是瞎了眼吗?还有…还有这一大堆的,谁给朕解释?”

暴怒的声音穿透了整个上书房,萧洛宁铁青着俊脸,瞪视着跪在地上的官员,凌厉的一声,“吏部尚书!”

“启奏皇上,吏部考核多年来都是由睿亲王主持的,如今睿亲王告病在府,臣等……臣等无法上报啊!”

“启奏皇上,奉州巡抚上表,税收另外三成税需要用做整顿军务,若皇上需要上缴国库,请睿亲王批下手谕……”

“放肆!”

萧洛宁拍案而起,熊熊的怒火令一干心腹官员心惊胆颤,“皇上息怒!睿亲王大权在握多年,从京官到地方官,手下拥立者众多,皇上新君继位,实在不宜与睿亲王分崩离析,宜安抚为上啊!”

“皇上,臣冒死请奏,睿亲王既然从未公开有反意,皇上万不可强夺睿王妃,逼睿亲王反啊!”

“皇上,臣等以死直谏,睿王妃红颜巾帼,太上皇特为欣赏,故宠爱多年,睿亲王多年不纳侧室,就只为睿王妃一人,皇上与睿亲王手足兄弟,该了解睿亲王的性格,一旦立睿王妃为皇后,睿亲王必反呀!”

“皇上,臣等求皇上,以天朝江山社稷为重,万不可为一个女人兄弟相残,置万千黎明百姓于不顾,妄起杀戮,毁我天朝百年基业,若是因此内乱,而使得大英国和番邦趁虚而入,那皇上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啊!”

“皇上,您应太上皇之命,继位称帝,睿亲王心里多少定有不服,宇亲王又忠于睿亲王,他们二人手中握有我天朝一半的兵权,一旦反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皇上,现在势力二分,皇上当仅着稳定睿亲王,令他心甘情愿的归顺皇上,如果皇上一道圣旨令睿亲王休妃,睿亲王岂肯善罢甘休?皇上可还曾记得,当年睿王妃失踪,睿亲王是如何与太上皇对抗的?睿王对王妃情深一片,只怕睿王妃是皇上最不可动得的底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