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敏敏,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上辈子积了多大的德才能遇到袁最这样的男人?
“下车吧,你男朋友马上过来接你,”巡警拉开后门,“听过来人一句劝,只要他没背着你找别人就没到罪无可赦的地步,实在走不到一块儿也要好聚好散,千万别办出会让自己后悔的傻事儿。”
“他很好,哪都好,是我不好,”付敏敏无力地走下车,深鞠一躬,“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这不挺懂事儿的吗?不过你还得麻烦我们一会儿,所长下了命令,得把你安全地送到对方手中我们才能撤。”
大致等待十五分钟,一辆出租车驶来,急匆匆走下车的正是袁最。
他一手紧攥她的手腕,一面向警察致歉并道谢。
从交谈中得知,他在途中与一车追尾导致延误。
听罢,付敏敏不假思索地翻来覆去打量他,直到确定他毫发无损后这才定下神。
当然,这慌乱的举动发生在他的身后,当他回眸时她已换上一副冷颜。
待警车走远,她再次甩开他的手疾步前行。
分手是最好的方法,如果在分手时他对她百般厌恶是最完美的结局。
这是她苦苦挣扎数月,一遍又一遍劝慰自己退而求其次却仍旧必须实施的计划。
谁想呢,死都不想,可是即便是死也要在死之前与他划清界限。
倏地,她的步伐被一股大力扯住,紧接着,手臂在他的控制中回旋扬起——
“啪!”地一声,手掌狠狠地抽过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