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只有成熟的男人才能允许孩子他妈住在别的男人家里?”
“她不是走投无路能来找我吗?”
“如果你没有甘当后路她敢随便离家出走吗?”
“你真把她当家人就不会剥夺她见儿子的权利。”
“一看你俩就没少聊啊,这几年压根没断联系吧?”
“是啊是啊,不服你咬我啊。”霍亦仑本来是跑出来劝架的,可一不留神也被宗海晨那些逗气的话带进阴沟儿。
宗海晨嗤之以鼻:“没有拆不散的婚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这话肯定是给你准备的。”
一听这话,霍亦仑这心里忽然就舒坦了,干得好啊霍亦仑,至少你的情敌正视你的存在,虽然是过去式吧。
“怎么个意思,你还觉得挺光荣。要不要我给你发个‘先进小三’的大奖状?”
霍亦仑咯咯一笑:“咱都奔三的人了别逗咳嗽了成吗?商夏孤苦伶仃也怪不容易的,你不能见人家好欺负就可劲儿欺负吧。”
“她还好欺负?临走前先推我一大跟头,刚才又使出吃奶的劲捶我一拳,我现在五脏六腑都在流血。”宗海晨抽出一根烟递给他,或许真的是年纪大了,就连斗嘴都觉得累,“反正她都来了,麻烦你先帮我照顾几天,顺便带她去买几件衣服,花多少算我头上。”
“真没法说你,知道了。”霍亦仑吸了口烟,“商夏从进门就叨叨孩子的事,你再不让她见一面真能把她逼疯。”
宗海晨犹豫了不到半秒,便笃定地说:“不行。”
“喂,你在担心什么?”霍亦仑笑得意味深长。
宗海晨掐灭烟蒂,上了车,按下车窗:“管得着吗你,回了。”一脚油门,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