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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商夏鞠躬致谢,奔向超市提出好几大袋,又经筛选送入里面。

虽然干警告诉她不可能马上得到回信,她还是等到天黑才踏上回家的路,路上她买了针线包和几块布料,马上要入秋了,她要亲手给大哥做衣裳。

进了门,商夏发现宗海晨又不在家,不过他已提前说过这星期会很忙,如果太晚就在办公室凑合住。

商夏洗完澡,剪好衣料便盘腿坐上,揉了揉困顿的眼皮,开始缝制薄棉衣。

哥从小到大的衣裤都是她做的,除了她没更最了解哥的身型,每当哥穿上她做的新衣裳时,就会开心地在屋里屋外转上好几圈,如果路过家门的山民问他乐什么,他会指指新衣裳得意地问,我妹子做的,手巧不?

泪水滴滴答答落在商夏的手背上,她本不是爱哭的人,但一想到哥便酸楚难忍。

同一时间,小区门前

宗海晨坐在车里一根接一根抽着烟,副驾驶上放着一个长方形木盒,盒里摆放着一对品相完整的康熙款青花茶杯。

他知道商夏这几天都忙些什么,虽然她没用真名往看守所里投递信件,但信他看到了,笔体也与商夏的笔迹吻合,首先可以确定烧脸并非信口雌黄——商夏与“赵拴住”确实相识。再看信件内容,看似倒是平常无奇,多半询问对方的健康状况。

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既然她如此关心大哥,但为什么不从自己这寻求帮助?他再次拿起信件的传真件分析,信中有一些简单的符号,也正因为这些意义不明的符号未能送到商秋手中,其中预示着怎样的含义?

宗海晨真是被商夏弄得头晕脑胀,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对她早没了感情也不必费尽心思调查她的一举一动,还是希望所谓的苦衷迫使她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