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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夏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又在他的施力中缓缓张开,双手盖住脸颊,胸口起伏不定地颠簸,洋溢着一片诱人的风景。

拨开她的手指,含住她粉润的嘴唇,正因为她洁白得像张纸,他不会唐突地入侵她的领地,先让亲密更无间,让她适应他的步调。

“我,我有点害怕……”商夏感到硬物抵在小腹以下的位置,就像烙铁般燃烧着她的肌肤。

“可是已经停不下来了。”宗海晨轻吻她的耳垂,她叫他别当君子,他顺从心意不再压抑,一旦欲望全面开启便如洪水般不可收拾。

商夏的身躯在他的推挤中向床头推移,他的吻从柔和转为激烈,手掌从抚摸转为揉捏,她承受着前所未有的“蹂躏”,不由垂下弯长的睫毛,深吸一口气,将自己那只压住他手背的手挪到身侧,尽可能去享受他所赋予的强势与热情。

……

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他也不是全然放松,欲望之火在胸口熊熊燃烧,理智即将丧失,一旦冲破防线必是一场肆无忌惮的激战。

心里想着该怎样让她不要太痛苦,但实际行动又是鲁莽的,当欲望的源头闯入那片处女之地时,他不能自抑地与她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商夏疼得眉头紧蹙,他亦是不好受,紧闭的隧道令前行举步维艰,唯有缓缓抽离帮她调试紧张的情绪。

“不管我做错什么事,你都要原谅我,不许离开我。”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滴在枕巾上,她确实在拿身体赌一辈子的幸福,只因这份幸福是她最不想失去的。

宗海晨拭去她的泪,吻上她的唇。

“你先答应我啊……”她推拒他的肩膀,迫切地需要一个承诺。

女人永远不明白,床笫之间除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之外,男人的脑中几乎不存在它想。

“我答应你。”宗海晨相信此刻的承诺充满诚意,一个愿把清白之躯献出来的女人没有理由不被疼爱,不被珍惜。

对,她不再是懵懂青涩的小女孩,而是他宗海晨的女人。

紧紧地拥她入怀,十指相扣,汗水交织着靡靡之音在空气中萦绕,渐渐变得和谐且流畅,商夏的双手搭在他肩头,凝望他那副有别于以往的神情,那种因她而转变的真实,痛并快乐地扬起嘴角。

此时此刻,她真的认为任何事都不能再将他们拆散,犯了任何错都可以得到宗海晨的原谅,却从没想过,不久之后,那个怎样都不肯原谅她的人正是自己。

…………

欢愉过后,待两人洗完澡,宗海晨还是坚持过生日应该出去大吃一顿的观点,商夏则坐到他的腿上,提议道:“过生日当然是人越多越有气氛,不如拿着生日蛋糕去你爸妈那?”

“也行,正好有日子没回去了。”

宗海晨临出门前给老妈打了电话,宗母得知今天是商夏的生日马上响应,叫他们回来的路上买点他们年轻人爱喝饮料就成,饭菜肯定丰盛。

挂上电话,宗母越发对商夏满意,在当今女方惧见家长的大形势下真有独树一帜嘿!

“老头子,今天是商夏的生日,他们快回来了,允许你多喝两杯。”宗母扬声说。

“啧啧,喝口小酒还得沾小辈儿的光?你个小老太太别忘了谁才是一家之主!”宗祥国吹胡子瞪眼,但已经折起报纸,从茶几低下取出棋盘,眼睛眯成一条缝儿。

一个小时后,宗海晨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步入门槛,商夏后脚进门,放下蛋糕盒先给二老问好,然后弯起袖口走进厨房帮宗母炒菜。

宗祥国正好找宗海晨有事商谈,父子俩关起书房门聊起公事。

“火车南站警务室逮捕了两名私带陶瓷制品出站的外乡人,二人本以为装在礼品盒充当工艺品就不会被发现,没想到过于鬼祟的行径引起警方注意。那边请我派个人过去鉴定真伪,你明天跑一趟。”宗祥国饮了口浓茶,将刚收到的图片递给他。

“单从图片上看像元青花,查获数量大吗?”青花瓷又称白地青花瓷,当今以青花为元素的商品种类繁多,不过细说起来可谓几经改革,从风格纹饰上主要分为唐、宋、元、明清青花几大类。其中,元青花瓷开辟了由素瓷向彩瓷过渡的新时代,其富丽雄浑、画风豪放,绘画层次繁多,因制作精美且传世极少而珍贵。

“目前只发现一件,所以那两人支支吾吾想蒙混过关,但不排除团伙作案的可能性。事关重大,务必谨慎。”

携带来路不明的单品不足为奇,一旦数量庞大便预示着哪位达官显宦或皇族的坟墓惨遭挖掘,宗海晨自然慎重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