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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插句嘴,商小姐有自己的卧室。”宗母忍不住解围。

“我的记忆力还没到减退的时候,宗海晨的住所里只有一间卧室。室内有一部分财物属于国家。”这才是让宗祥国震怒的主要原因,文物鉴赏与修复专业因职业受限性太强,导致该专业人才极为匮乏。宗海晨除了鉴定,修复文物也是职责所在,否则凭什么让他一个人进高档社区的大三居?!

字字刺耳,脸皮薄点的姑娘八成都哭了,但所幸商夏早已见识小毒舌宗海晨的功力。

气氛僵持,商夏走到挂衣架旁,当宗海晨与宗母以为她要泪奔时,她却从包中取出一副象棋,随后放到宗祥国面前的茶几上,摊开棋盘,边摆棋子边说:“宗伯父,我记得有句老话是这样说的:喝酒观人品,下棋观个性。您阅人无数,不如下一盘?”

她的态度不卑不亢,从始至终不曾畏惧。

宗海晨不禁挑起眉梢,且不说老爸是棋坛高手这事儿,这小丫人片子还会下象棋?

宗祥国看见棋盘便手痒痒,何况商夏下了战术岂有不迎战之理?

棋盘摆好,宗祥国必然让她先走棋,但在开局之前,他又喊停,从自己那边上舀掉一颗“炮”一颗“马”以及两个“卒”,说:“如果我赢了,你马上从宗海晨那儿搬出去怎么样?”

“爸,您这是欺负小孩儿。”宗海晨翻白眼。

“我可没以大欺小,已经舀掉好几颗棋还要怎样?!”宗祥国翻白眼两次。

“好,就听宗伯父的,”商夏悉听尊便:“如果我侥幸胜出,希望宗伯父试着接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