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夏依旧挂在半空,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曳,她倒想得开,自当省脚力了。闲来无事,何夏对他衣着上下打量,不由搓了搓下巴……他一袭武行僧服,腰系黑色粗布带,脚踩布鞋,朴素且干练,掩藏了他暴戾的一面,斯斯文文,嗯不错,人面兽心。

“你干啥穿和尚的练功服?”

“衣裳无人洗,否则抓你作甚。”雷腾云理所应当道。

“?!”……不是吧,那一盘一盘满如小山的脏衣服还给她留着呢?!您也太客气了喂!

“你干啥蒙骗我?我压根就未怀上娃。害我吃不好睡不好,缺德不缺德啊你?!”

“谁告诉你的?”雷腾云驻足一定。

何夏鼻孔朝天,刚要趾高气昂地告诉他,自然是她满肚子学问的聪明弟弟……

“我要宰了此人。”

“……”何夏倒抽口气,依旧呛咳不止:“没谁,我自己琢磨的。”

雷腾齿冷一笑,提醒道:“毒性随时会发作,自己小心。”

“都啥症状?!咬人不?……呃疼……”何夏话音刚落便遭“弹脑门”之酷刑。

“其一,五脏骤疼;其二,言谈举止并非所想。”雷腾云保留第三种症状。

何夏似懂非懂地眨眨眼:“第一种症状好似跟我没多大关系,但我得补充一句,活该。可这第二种症状不太明白,打个比方呗?……”

“你随便出个问题。”

“我好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