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步离开,步伐又急又快,不慎被脚镣绊倒,身体猛地向前方摔去,幸好陌奕宗反应机敏,一个箭步拽住她的手臂。
“摔死算我的!别碰我!”
“朕由着你吼,但你也不能没完没了!”
“我喊停的时候你也没停!”
“你是战俘!要杀要剐都随朕高兴,何况是那点儿事!”
“色魔!”
“活该你有色!”
心里想好让她发泄,但是自小到大,且不说受没受女人的气,甚至不曾有人胆敢在他面前叫嚣。
花响的双手被他攥在掌心,她挣脱不开,气得浑身发抖。
“陌奕宗你就是个无赖!”花响狠狠一口咬上他的肩头。
对敌无数,初次用牙。她也是要疯了。
鲜血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泊泊流淌,他紧蹙浓眉,长嘘一口气,一把将她揽入胸膛。
“论你今日之举,斩首一百回都不多。行了,气性真够大的,冷静冷静。”
孕期女子的情绪经常大起大落,身体也容易感到疲倦,此刻她确实产生一种快要虚脱的不适感。
“你若是希望我顺利生下孩子,就再别来招惹我。”
陌奕宗将薄唇抿唇一线,良久,悠长的“嗯……”了一声。
而后,命王德才将脚镣换成脆响的脚铃,并且在小筑四周调派御林军监守。
不是非要折磨她,是她抓住机会,一定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