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空云海已替林傲取了最后一次血,只是这次林傲是坐在冷月宫内以汉白玉极尽奢华地雕刻出的浴池当中,正是相当惬意。

这浴池构造精妙,池中左右端各有一尊玉狮,左边的口中可出冷水,而右边的口中则出热水,任人取用。

杨鼎已陆续找回了些当年服侍过林傲的男宠,他们一听林傲回来了,皆是欣喜若狂,纷纷收拾起东西便跟随杨鼎来到冷月宫,恨不得立即让他们挂念多年的男人精尽人亡才好。

只是林傲碍于时夜在身边,怕他不悦自己放荡,故而也不敢象以往那般放纵无度,只在今日沐浴时唤了两人来,美其名曰:擦澡。

“几年不见,您似乎比之以前更英武逼人了。”

替林傲按摩着肩的男宠见他闭目享受,说话间也颇有讨好之意。

林傲一听,顿时得意洋洋地笑道,“那是自然。试问天下武林,论英雄气概,谁人能出我左右?”

他自鸣得意这么一番,心中愈发高兴,也不管之前的顾忌,催促道,“来,好好伺候下,几年不见,本座也实在想你们得紧。”

他回手摸到那男宠的手就往自己胸前拉,脸色也渐渐有些兴奋,另外一只手早已往下身摸去。

两个男宠见状,也丝毫不客气地立即围到林傲身边,手口并用地在这上好的一块肥肉上流连忘返。

刑锋在冷月湖边正钓鱼,虽然这片湖泊景色迤俪,但是湖光山色间却少了几分浑然天成的气息,多有人工刻造之感。水榭楼台间三三两两地都站着冷月宫的护卫和仆人,实在让刑锋觉得有些扫兴,只钓了一会,他便草草收了杆,闷闷不乐地回归宁居去了。

时夜刚喝完药血,和司空云海便谈起了这天官赐福可能带来的功效。

“依在下看,你喝这药血也当有可令男人生子之效,还当……”后面的话若直白讲出便是有些无稽了,司空云海笑了笑,不再多言。

时夜微微蹙眉,心中顿时纠葛起来,过了会儿,便听他轻叹一声,说道,“唉,如今说这些也是没用,顺其自然吧。”

司空云海笑了笑,又道,“不过天官赐福总的来说还是益大于弊,我看阴帝近来面色红润,一扫当初虚弱之色,若没猜错,您的功力也在慢慢恢复吧。”

时夜一愣,眼中露出几分提防,面上却也笑了起来,“神医不愧是神医,未曾把脉,也能通晓就里。不错,近日,我的确觉得被散去的内力又重新聚起,想来,确是神药之功。”

“能够恢复一身修为自然是好事,不过还望阴帝您抛却旧恨,勿要再起干戈。”司空云海看时夜坦然承认,随即正色道。

“哈哈哈哈……我在乡间居住了几年,往日孤傲狠绝的心性早被磨尽,若可选择,只望以一介村夫的身份了此残生便是,神医大可放心。”

两人正谈笑间,突然有人闯进来急报,“不好,阳帝大人在沐浴时不慎溺水,现在昏迷不醒,还望神医前去看看。”

且说林傲和那两个男宠在浴池中调情淫乱,他仗着内力深厚,干脆躺到水底由其中一个坐在自己分身上,而自己则替另一个品萧。刚开始,三人倒还玩得爽快,但渐渐地林傲就觉得气郁添胸,喘不过气,待他想换气时,却忘了口中正塞着一根阳物,胸口和下身子又被人骑坐着,纵使有一身武功一时也难以动弹,竟生生被憋昏了过去。

好在那两个男宠发现林傲口舌不动,腰也不动时立即起身扶了他起来,只见他脸色发青,气若悬丝,这才吓得够呛,急忙叫人。

司空云海和时夜赶了过去,林傲已渐渐有了清醒的迹象,问及原委,那两名男宠也只好战战兢兢说出一切。

时夜听完,冷冷地挥挥手,叫退了他们,又吩咐下人道,“来啊,把我夫君抬回逍遥阁去。”

司空云海正要说话,却听时夜道,“司空神医,之后的事由我来便是,您可先回房休息了。”

这毕竟是时夜的家事,司空云海又见林傲已无性命之忧,也只好告退。

时夜望着半昏半醒的林傲,见了他一身的吻痕,冷笑了一声,转身先行。

时莫正在逍遥阁外面的院子里边吃糕点边读诗经,摇头晃脑,倒颇有样子。他见时夜来了,急忙迎过去,“爹,你回来了。”

“恩,书看好了吗?”时夜停下步子,走到他身边,柔声问道。

“就快看完了。”

“光看完可不行,还要能背。一会我可要抽查。”时夜叮嘱了一句,摸了摸孩子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