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非常大,也没有任何指示牌。
红尘顺着一条鹅卵石小径走了有十几分钟,终于看到一个医院,大门口有不少士兵荷枪实弹地巡逻,她一走过去。就被人拦住。
那警卫显然有些惊讶:“您好,同志,请出示证件。”
证件?
学生证行吗?
红尘想了想,把身份证和学生证拿出来。
警卫:“……”忍不住摸了摸对讲机,一学生怎么进来的?这怎么回事儿?
但是能进入大门,显然不是危险分子,再说。也没有哪个危险分子会正大光明地跑这儿来玩。
也许是哪个贵宾带来的孩子?
话虽如此。警卫说什么也不肯放她进去。
红尘想了想,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还有时间。赵市长他们可能也已经到了。
四下看了看,就看见几个老头坐在旁边的凉亭里,有的喝茶,有的下棋。还有人凑在一块儿说话,神态严肃。她干脆也过去找了个地方坐下,同样翻出一册习题集开始答题。
那几个老头也没在意。
红尘说的没错,此时赵市长已经到了首都,而且就在这儿。
他恭恭敬敬地站在一位首长面前。满头是汗,旁边站着的都是医生,正激烈地争论。
所有人争得面红耳赤。却根本拿不出任何一个方案来。
“还吵?吵什么,我不是来看你们吵架的。我想看到,具体而有效的治疗方案!”
那位首长急得拍桌子。
医生们也着急,窃窃私语,谁也不敢说话。
首长深吸了口气,看了眼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一个老人家一眼。
“魏老,你怎么看?”
这是中医界的泰山北斗,连徒孙都成了气候,如今也只是挂个顾问的头衔,不怎么给人看病了。
魏老没说话,沉默。
旁边一个挂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道:“会不会是某种我们现在还没有发现的烈性传染病?”
其他医生都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