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阑立刻道:“多谢掌柜的,我晓得了。”脸色一变,一本正经道,“我伙计跑堂账房样样都能做,但有件事情需言明在先。在下身负圣人教训,谨守礼仪规矩,若掌柜的你夜深寂寞,需人,咳,陪伴的话,恕我不能从命。”

杜小曼听古人说话,还是需要先在脑子里转换一下才能明白。等她明白了最后一句话的涵义的时候,时阑已经施施然走出了门。

杜小曼怒声大喝:“时阑你给我回来!我怎么会做那么不要脸的事情!”

时阑已沿着回廊踏进前楼。

杜小曼恨恨地踹了椅子一脚。

装修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

杜小曼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一点。

她召开了一个研讨会,讨论酒店的风格定位与装修。

胜福问杜小曼:“起先这座酒楼是楼上酒楼,楼下茶座,是要把它改成整个儿的酒楼,整个儿的茶楼还是和以前一样?”

杜小曼犹豫地说:“这件事情我也想了很久,一直没有拿定主意,如果两样兼营,是不是可以多挣点钱?”

她话刚落音,立刻有一个声音哧地笑了一声:“错,错,大错!”

杜小曼皱着眉,很不爽地盯着一脸不以为然的时阑:“错?哪里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