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淡淡的说:“龙崽的壳必须自己啃了,以后才会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岑眠眠小声的哼了一句:“我还记得,粉粉刚出生,你就说龙族的蛋都是放养的,要让粉粉自己去流浪呢。”

陈年旧账被翻出来,龙泽有些理亏,但是他坚持:“这次是真的。”

似乎是为了证明可信度,他低声说:“还记得刚到这里时,我带着黑色斗篷吗?”

岑眠眠疑惑地问:“斗篷怎么了?”

龙泽:“因为幼年的时候,娘亲生我的时候在和父亲闹别扭,生下我后,母亲短暂的昏迷,我的蛋壳被人啃了几口。”

“后来我在幼年时就觉醒了返祖血脉,但是由于蛋壳被偷了一口,就受尽了痛苦。父亲为了压制我的精神躁动,给我种了一朵两生花。”

“那你现在没事了吧。”岑眠眠担心的问。

“没事了。”

机缘巧遇,他又回到了蛋生态,自然就不会出现那个问题了。

岑眠眠又问:“那以前种的两生花,会不会再产生什么反作用。”她可是看了很多小说的人,既然是压制毒性而存在的,毒性没了,解药就很有可能会变成毒。

龙泽:“本来还会在我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出现,让我易怒狂躁。但是我们结婚的那晚彻底消失了。”

岑眠眠放松的吐了一口气:‘那就好。’

说完,两个人都突然想起来。

半天没听到粉粉的动静了。

一转头,岑眠眠却哭笑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