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慕霏无力地吐出这一句。

夜蓁年纪小，瞬间开心起来。

她拿出了自己的娃娃，摆弄着它的手，无意间见到慕霏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捂着额头的模样，立刻跑到了她的身边，担忧地问：“妈妈，你生病了吗？”

“蓁蓁，对不起，其实妈妈不应该逼你的。”

她的出发点是为孩子好，可是，她终究没有考虑过孩子想不想要。蓁蓁现如今没有辨识能力，她可以引导她，但的确不应该强硬地逼她。

“没关系妈妈，即便你打我，我也是爱你的。”夜蓁笑呵呵地吐出一句。

慕霏一愣，随即也轻笑起来。

这大概就是养孩子的乐趣所在，虽然会付出很多，但是天真可爱的孩子，有时候一句童言童语，便能治愈心间的所有伤痕。

“你爱妈妈那爱我吗？”夜萧大步走进来。

他其实一直在门外看着，看着母女俩折腾抓心挠肝的难受，直到她们和好，他才敢冒出来。

“爸爸妈妈我都爱。”夜蓁是个暖宝宝，转头便抱上了夜萧的大腿。

夜萧心软的不行，摸了摸她的脑袋，轻笑道：“乖，你去院子里玩吧。”

“我知道爸爸妈妈有悄悄话要讲，我不会打扰你们的。”夜蓁抱着洋娃娃，蹦蹦跳跳地走了。

夜萧坐到了慕霏身边，伸手把妻子的手握进了掌心里：“霏霏，你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

“还记得你的母亲吗？”慕霏声音低沉了好几分，“随着蓁蓁的长大，我越来越害怕……”

夜伽当年不强大吗？可他还是出了事。夜羽不强大吗？可她还是落到了那样凄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