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怎么了?”秦细伸手探温。

“没事。”九尾心虚躲开,钻被子里。

“出来,怎么那么烫?伤口发炎了?”秦细紧张了,去掀被子。

“等下就没事了……”九尾想起刚刚的事情,紧张地问,“你刚刚生气了?”

“什么生气?”秦细不解。

“你骂我……”九尾从被子里钻出半个脑袋,委屈指控。

“没有啊。”秦细莫名其妙,她说话口气已经放到最温柔体贴的频率,连受伤的经过都还没拷问。

“你叫我住口。”九尾见事有转机,将脑袋全钻出来了。

“我梦到只小狗乱舔,不是骂你。”秦细想起梦境,笑着摆摆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偶尔会梦话。”

坏事没被发现,九尾终于松了口气,过一会想想又觉得憋屈,虽然狐狸属于犬科,但他的亲亲和小狗的亲亲是一样的吗?

秦细拉过九尾,检查他身上的伤势。 此时梦心果发挥效用,已经彻底止血。 只是绷带染了不少血污。 需要再次更换。

这时候她才脸红地发现,昨天晚上一激动,将九尾身上湿衣服撕去包扎,该看地和不该看的都看了……虽然后面她将不该看的地方重新换了条裤子……

秦细有些心虚,幸好九尾素来没有吃豆腐的概念,对此毫不在意,并大大咧咧地光着上身任她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