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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泛:“……怎么全是厉鬼,能不能来点新鲜的?”

钱三儿:“能啊,新鲜的便是——”

他拖长了语调,见唐泛一点都不急,只得继续道:“杀韦朱娘的凶手找着了。”

唐泛挑眉:“是柴泽?”

钱三儿沮丧:“啊?您都知道了,那还让我说甚呢!”

唐泛摇头:“我只是猜的。柴泽、王达、鲍义这三个人里,只有柴泽最可疑。”

钱三儿忘了自己要炫耀消息的初衷,反倒好奇问起来:“为何?可韦策自己明明说王达才跟他有仇,柴泽与他最要好啊!”

唐泛道:“别忘了,我之前就说过,能够在那么短时间内找到韦朱娘并且杀死她,又不惊动别人的,只有相当熟悉韦家的人才能做到,就这一点来说,只有柴泽符合。”

钱三儿拍拍额头:“是是,我差点把这出给忘了!没错,翁县令也是这么问出来的,这事儿光凭柴泽一个人也做不成。据说是柴泽的表妹,也就是韦策的正室,特意让人将那一罐汤加热,然后才送上来的,然后柴泽又对鲍义说,他表妹夫很讨厌王达这个人,想让他当众出点丑,跟鲍义约好,让他在席上碰倒那罐汤,又许以重酬,让他帮忙圆谎,结果让翁县令一审就审出来了。”

唐泛问:“那柴泽为何又要杀韦朱娘?一个小女孩与他有何仇怨?”

钱三儿:“因为柴泽与柴氏眼看韦策生了儿子,要将一切都给他,心生不忿,就想密谋对韦策不利,借以谋夺他的家产,结果当时不巧韦朱娘经过,两人生怕阴谋提前败露,就让先下手为强。”

唐泛摇摇头:“只怕那只是他们自己做贼心虚罢了,韦朱娘若是真的听到他们的话,早就嚷嚷起来了,韦策何以还能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