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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州道:“反正我那还有空房子,要不你搬过来与我同住,我也日日对你好,如何?”

薛凌立马嘿嘿地笑,不吱声了。

开什么玩笑,他虽然还没娶妻,可家里也有侍妾,又经常流连于秦楼楚馆,让他过去天天对着老大那张冷脸,估计比杀了他还难受。

唐泛笑道:“别人都想着升官,我可不乐意。”

薛凌嚷嚷:“这话听着就口是心非了罢,哪有人不乐意升官的啊!”

“对啊!”大家都起哄。

唐泛故作沉痛:“你们想呐,我现在才从六品,就要深入贼窟,被打闷棍,还差点死掉,要是再往上升一升,那还不得去跟白莲教主死磕啊,弄不好明年今日,你们都没法跟我坐一块喝酒了!”

他这番解释倒也有趣,众人哄堂大笑,原本还想安慰他的人,见他如此豁达通透,也都闭上了嘴。

一顿酒宴宾主尽欢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干嘛还是得干嘛去。

回家的路上,隋州见唐泛眉间郁郁,心想他在外人面前说得洒脱,但心里肯定还是介意的,便对他道:“祸兮福所倚,凡事好坏相依,这次升不了官,未必是坏事,说不定前面有别的好事等着你。”

唐泛:“我不是在愁这事……”

隋州不解:“那是何事?”

唐大人不好意思道:“这还没到月中呢,我俸禄就快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