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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图 想熬糨糊 821 字 2022-11-23

刁大研究生抬头看着田荷,准备再最后努力一把。

田莉一挥手制止了他,很是高兴地指着吕决那张老脸说道:“刁哥你发现没有?虽然吕决都“奔七。了。但面容也就六十来岁的样子哎!再加上我家吕决眼睛虽却炯炯有神。走大街上要是我说他五十出头你觉得人家相不相信?”

刁文亮一阵气结,心说这田莉是不是有“恋父情结”啊?吕决风华正茂的时候虽然也见他们两口挺恩爱来着,好像也没见过这么腻乎吧!正在这儿寻思着呢,田莉下一句话差点把他震桌子底下:“他都六十八了,刁哥你还真得喊声吕叔了。不过咱们俩认识在前,他长成六十八在后,刁哥你要喊我吕婶我可真跟你急!”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 乌杨丽娜的父母

女亮败下阵来,还是败得塌糊涂的那在回珊办圳口江大街上,他迷迷糊糊的脑袋瓜里还一个劲儿地转悠着:“吕哥?吕叔?

打发走了刁文亮,田莉的花卉批发店又清净了下来。

要说田莉并不是那种傻人,她非常明白这件事无论如何都得有个解决的办法才行。可是她就是迈不过那个坎儿,老觉得只要能顶住研究所的压力,吕决就永远不会让别人给夺了去。于是她堵得谢武赫只有时间考虑自己的请假时间而说不出真正目的;她让刁文亮一片混混乱乱,不知道该叫吕决吕哥还是叫吕叔;甚至她跟牛教授算出了四百七十多万的工资,硬逼这位视粪土如钱财的大教授干脆回家闭关。

做完这些事情后,研究所那边安静了下来,田荷相当洋洋得意地过了几天。紧接着研究所竟不再打出任何牌来,田荷便又不放心起来。她又觉得这种安静非常不正常。这说明牛求年正在酝酿更大的动作。她又实在分析不出牛教授下一步将怎样走,于是每天便把吕决看的紧紧地,生怕吕决那天心血来潮自己跑回研究所去,让她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

在田莉无比警怯中又过去了半个月,就在她都开始自己安慰自己说研究所八成已经自己想出了解决问题的办法的时候,牛大所长终于使出了最后的杀招。

田莉家房子的结构在现在中国的小镇上随处可见,就是那种临街建造,楼上住人楼下店铺,后面还带院子的格局。这天上午,田莉正在前面店铺里托着下巴猜测牛教授下一步棋会怎样走的时候,突然后面传来一声吕决的叫喊。

今天田莉给吕决“安排”的工作是给刚刚购进的一批云南黄馨幼苗做嫁接。

“三百五十六!”吕决的喊声听上去很是兴奋。

田莉“噌。地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她心说这下坏了,八成牛求年使出了她最不愿面对的那张牌!

“三百五十六”跟一年到底有多少天没关系。更跟那个当年的日本战犯八竿子拨拉不着,在研究所人们的概念中它只是一条狗的名字。那是一条浑身乌黑锃亮没有一根杂毛的黑狗,是乌杨丽娜从康熙三十五年给弄回来的。为了乌杨丽娜只为传送回这条也许有三百多岁的“老狗”就使用了一次时间机器。牛教授还非常气愤地扣了她一个月的奖金,说是对她乱用实验资源的惩罚。后来听说乌杨丽娜因为没时间照顾便把它送到昆明她父母那儿了。

田莉知道最后决战的时刻到了,她跳着脚“帝啦啦”拽下前面的卷帘门,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后院。

院子里的吕决正在抱着一条黑狗“呵呵”傻笑。

就在田莉冲进来的时候,从旁边的铁门外边走进来拎着个沉重背包的牛大所长。

牛大所长一脸决绝,满脸悲愤,看向田荷那眼神,根本就像不是他欠对方四百七十多万,而是对方欠他的一样。

果然来了!田荐想。

看对方表情就知道,这次牛大教授绝对是有恃无恐。田莉挤呀挤呀。使劲地想挤出点笑容来,可努力了至少一分钟都没成功。

“哼,你们看看这是谁来了!”

牛教授话音未落,大门口又走进来一对中年男女。

说是中年男女,其实无论是长相、穿着、还是那表情,说他们三十出头有人信,说他们四十出头也将就,而神情当中的那份对任何事物都从容面对的感觉,却透出一股子五十岁以上人才可能有的淡定。

两个人一进门并没有顺着牛求年的话去盯向田荷和吕决,而是先对这个干净漂亮,四处摆满鲜花的小院打量起来。

牛教授先是扭头暖了一眼跟他进来的两人,把手里的大包往田莉手里一塞,垮着个脸从牙齿缝里挤出两句愤愤无比的话:“刁文亮他吕婶。这是所里欠他吕叔的工资,四百七十一万八千一百二十六块零五毛。你可数好了,出了这个院子我可不认账”。